自从两天前随着怀知折腾了一晚上,我身上的酸疼就再没好过。
那天晚上他进来的时候,分明与我说好了,一次就结束。可第一次他低吼着释放了以后,就偏要说第一次没结束,这之后就是不断重复的“第一次”……
真不知这样一个家伙是怎么当上怀国世子,是怎么被人传诵成神这么多年的!
不过虽说身上酸疼,好在经过了三天的适应,我算是习惯了急行军的节奏。
这三天来,除罢第一天怀知和我闹腾了一.夜,后面两天他倒也老实,想必是明白我的疲惫了吧。
但是,他虽不对我做什么了,却每晚必要我去他的营帐站岗不行。不晓得是不是我想多了,总觉得近几日军中诸人看我的眼神儿都颇为奇怪.
于是第四天晚上,我很是理智的在怀知叫我进了营帐,邀请我同塌而眠的时候,明确的拒绝他道:“眼下你是军中的将军,我是你的贴身侍卫不错,可怎的为何非要我每天来站岗?同我一道跟着你的那个小王不能来站岗吗?”
而正坐在塌上的怀知,表情很是复杂。
最终也不管他究竟是如何想的,我理直气壮的开口,说出了憋在心里两天的话:“眼下随你一道出征的还有几个贵族家的公子哥儿,他们想必是见惯了各种孟浪事的,这几日瞧着你我的眼神儿都是不大对的。你莫非想要这事传回国都不成吗?”
怀知沉默的听了许久,最后,只说了一句:“若不叫你在此站岗,莫非要你去和其他侍卫们一个营帐歇息吗?!”
“……”
我愣住,没想到他是在在乎这件事。
他似乎怕我没听清楚,又恨恨开口:“想让我同意你与其他男人睡在一起?!想都别系那个。”
说完,表情又是恨恨的。
我忍不住提醒他:“我与其他侍卫们一个营帐,也不过是睡在大通铺上,莫非在大通铺上还能做什么不成?”
对此,怀知的态度是沉默……
沉默……
“莫非你当真觉得在大通铺上还能做什么?!”委实佩服怀知的想象力,我惊呼。
怀知闻言突然忿忿的起身,走到我面前来,直接就是一个深吻……
深吻……
等我的脑子被他吻成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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