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睘丰硕的身影出现在庭院内,大步跨到贾草民身前,打量了一番杵在日光下的儿子,心中惊叹:几天不见这小子又标致了几分。
并没察觉到草民有任何异像。
“爹”草民叫了一声,眼神却不住地飘到里屋某雫慌张收拾的身影。
“阿民啊,爹这次来是想跟你说个事”背对着房子的贾睘完全没有察觉到不妥。
“又是相亲吗爹”草民有些不耐烦,他长得人模人样的干嘛非得去相亲。
“不,爹经过深思熟虑了一番决定…”忽地停顿了一下,举头望明日。
奇怪,他干嘛要顶着个大太阳说话?贾睘本就个头不高,此刻面对着高出他半个身子的儿子说话还要仰起个头,好不辛苦。
"进屋里说",说完就要转身
“啊不,爹你决定了什么”嘴巴一张一翕,想要阻拦无奈却动弹不得。
“爹决定…诶…你还怎么站着不动”
“不,爹,孩儿正享受日光浴呢!”站着说话不腰疼,抵不过炙热的蹉跎。
“烤猪还差不多,快走”说完就要拖过手拉儿子进屋。
“咣当”一声脆响从里屋传出,无比的清脆悦耳。
贾睘转身目测了惨状现场,“嗷”的一声,肥胖的身子扭着进了里屋。
完了,贾草民闭上眼珠干脆不看了。
某雫端着碎了一半的名贵花瓶,对着自家老爷硬生生挤出个牙齿打架的笑容。另一只手拿着抹布搓呀搓、抹呀抹。
一地碎片,三只脚的桌子,开了窟窿的床塌,被削去一半的顶梁柱。
贾睘的心脏似乎都被切割了一半,“啪嘭”门框倒地,整间屋子危在旦夕。
挂着心脏的最后一跟悬“咯噔”一下断了。
此时,贾睘的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,一时又不知如何发作,看着没有丝毫动静的儿子更是来气。
“这是怎么回事”最好的把矛头对准了某雫。
“呃…这个…是”
“快说”一声大吼,都气得飙烟了。
“是…是…老爷遭贼了”某雫同是高分贝,不过这是潜意识里惊吓激发的,末了还不住的喘气,汗毛都竖了起来。
“遭贼?”
“是的,老爷,那个贼子连少爷都禁制了”某雫急中生智撒了大谎。
“那你怎不早说”贾睘眼底尽是疑惑
“少爷说怕惊动你老人家所以……”
“都遭贼了还顾虑,难道等到搬光了再来惊动么”果然,还是关系到损失问题时,这样的老爷比较好应付。
“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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