醒来的他开始尝试用手表挡住伤疤,跟我说千万不要让家里知道,老人是会担心的,还有一旦知道这些事情,会问我好多无从解释的,要是有人问起,我们一定不可说漏嘴,只说不小心烫伤。
我一一点头,对,我们是一类人,我们对爱自己的人从来喜欢报喜不报忧,从来喜欢把自己美好的一面呈现出来,带给他们自豪跟安心,
他说伤口看上去难看,但是已经不疼了,估计不出所料,血九今天会到达,他要给我做饭,
“你神经吧,这样子还撑什么!”我火了,一把拉他要离开房间的身体。
“我习惯了为你做什么,不能啊,反而会发慌的!”
“那好,那今天换一下,你教我好不好,你知道哪点不如血九吗,血九从来不会剥夺我做事的权利,我可以跟他一起动手烤兔子,劳动是人类的幸运,你剥夺了我最大幸运!”
“哦,这个说辞好有力度,那听你的!”
到了下午,血九来了,我饭做得太慢,血九来时候正是我们吃饭时间。
血九一屁股坐到饭桌旁,给我们说怎么服用这些药,其实都是一些草。
有直接敷到伤口的,还有熬好喝的。
“九哥,你留下帮我熬药吧!”他递了筷子给血九,血九拿起来跟我们一起吃。
“成,不过我不会你们这些东西,我得在门口架东西熬!”
“不行的,小区这样是违规的,不懂,婼婼告诉你!我吃好了,上去躺会!”
“我扶你上去!”
我扶着他进了卧室,他说要休息下,让我下去告诉血九怎么熬药,还有让我问候一下血九的伤,
我,我有些失落,我宁愿他不信任我,看管我,这样,是要将我拱手相让吗,还是太信任了?
我顾不得想这个,只是一晃闪过念头,因为我现在什么都不要,只要他安好。
血九已经在客厅开始折草药了,太长,要挨个折断的样子,我蹲下,默契帮忙。
血九也不看我,闷着做自己的,我看着他手腕,他是扎了自己的血救得费腾,可我不曾问过,难道因为他刚强惯了,就有了理由不被娇贵疼惜吗?
可我,,我竟然没有勇气关心一下,只好默默观察他手中动作来断定是否伤重。
“最近不要有那事,对身体没好处!”血九冷不丁冒出来一句话,
“啥事?”问之后我刹住了嘴,哦,那个事情,
血九抬头看着我,我赶忙低头。
“你,你这里没事吧!”我终于鼓起勇气,问他手腕。
......
画卿颜 | 网站地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