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于先生,刘婶的心里每天都有很多的问题,但她觉得他永远都有自己的分寸。
一直到了晚餐时间,池音的点滴也没有输完,没有下来。
而刘婶却依旧在池音的饭里早早地加了白色药水,希望这药可以恢复池音的身体。
江奈生有意等她,也没有动筷。
又过了一会儿,江奈生低头看了一眼手表,已经过去了二十分钟。
不再等池音,江奈生匆匆进了餐,便去了书房,因为他十分钟后有一个视屏会议,是关于收购一个小型公司的,但关于这次收购,还待决定。
陈山又让女佣给池音添置了几套衣服。
正在房间打着点滴的池音浅眠中,被一阵又一阵聒噪的声音吵醒了。
她扭头看去,瞧见陈山正指挥着人摆放沙发,补上了池音房里原先所欠缺的一切家具。
还有几个女佣给她在浴室里放好了热水,把她一切欠缺的衣服和生活起居方面的东西都添上了。
池音嘴角狠抽了几下。
江奈生这是犯什么抽,明明刚刚还恨不得掐死她,转眼又帮她操置这、操置那的,安的什么心……
池音吃过刘婶送来的饭后,又忍不住暗自腹诽了几句某人,便沉沉睡去。
从小到大,池音很少做梦,就算做梦,也不是什么吓人的噩梦。
但最近这几天却不知道犯了什么怵,总是做噩梦。要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,那她应该做关于家里人的梦,怎么尽做些千奇百怪的梦……
今夜同样不例外,池音在第二天早上醒来时,依旧是被吓醒的,额上出了一层虚汗。
池音摸了摸自己的额头,感觉到自己的烧退后,舒了一口气。
她都不知道自己已经来到江家几天了,不过江奈生好像从刚开始的‘禁足’,到现在,已经放宽了她的自由。
打点好一切后,池音缓缓下楼,看见刘婶刚开始忙,没多想,上来就去帮忙。
刘婶一转身发现池音正切着刚刚她切到一半就放下的菜,笑着问道:“小音,你怎么起这么早啊,这活不适合你干,要不你回房里再睡会吧……”
“没事儿,刘婶,以前我在家的时候也经常这么帮我妈……”
讲完这话,池音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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